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蒙求集注(九)

 江山攜手 2015-10-03

  孟陽擲瓦,賈氏如皋。

  《晉書》:張載,字孟陽,安平人。性閑雅,博學有文章。父收為蜀郡太守。太康初,至蜀省父,道經(jīng)劍閣。載以蜀人恃險好亂,因著銘以作誡。益州刺史張敏奇之,表上其文,武帝遣使鐫之劍閣山焉。仕至中書侍郞。載甚丑,每行,小兒以瓦石擲之,委頓而反。

  《左氏傳》:叔向適鄭,鬷蔑惡,欲觀叔向,從使之收器者而往,立于堂下,一言而善。 叔向?qū)嬀?,聞之曰:“必鬷明也。”下執(zhí)其手而上曰:“昔賈大夫惡,娶妻而美,三年不言不笑。御以如皋,射稚獲之,其妻始笑而言。賈大夫曰:才之不可以已!我不能射,汝遂不言不笑?!?

  顏回簞瓢,仲蔚蓬蒿。

  《論語》:一簞食,一瓢飲,在陋巷,人不堪其憂,回也不改其樂。賢哉回也!

  《高士傳》:張仲蔚,扶風平陵人。明天官,博物,善屬文,好詩賦。常居窮素,所處蓬蒿沒人。閉門養(yǎng)性,不治名利。清高,時人莫知,惟劉龔知之。終身不仕,三輔重焉。

  糜竺收資,桓景登高。

  《蜀志》:麋竺,字子仲,東海朐人。仕先主,累拜安漢將軍。《搜神記》曰:竺嘗從洛歸,未達家,數(shù)十里路見婦人,從竺求寄載。行可數(shù)里,婦謝去,謂竺曰:“我天使也,當往燒東海麋竺家。感君見載,故以相語?!斌靡蛩秸堉D曰:“不可得不燒,君可馳去,我當緩至,日中火發(fā)?!斌媚诉€家,遽出財物。日中而火大發(fā)。

  《續(xù)齊諧記》:汝南桓景,隨費長房游學累年。長房謂之曰:“九月九日,汝家當有災(zāi)厄,急宜去,令家人各作絳囊,盛茱萸以系臂,登高山,飲菊酒,此禍可消?!本叭缪缘歉?。夕還,見雞犬牛羊,一時暴死。長房聞之曰:“代之矣。”今世人每至九日,登山飲菊酒,帶茱萸囊是也。

  雷煥送劍,呂虔佩刀。

  《晉書》:初,吳之未滅,斗牛間常有紫氣。道術(shù)者皆以吳方強盛,未可圖,惟張華以為不然。及吳平,紫氣愈明。華聞豫章雷煥妙達緯象,乃要煥宿,屏人共尋天文,登樓仰觀。煥曰:“斗牛間有異氣,寶劍之精,上徹于天耳?!比A問在何郡,曰:“在豫章豐城?!比A即署煥為豐城令。煥到縣,掘獄基得石函,中有雙劍,并刻題,一曰龍泉,一曰太阿。其夕氣不復(fù)見。煥遣使送一與華,留一自佩?;蛟唬骸暗脙伤鸵?,張公可欺乎?”煥曰:“本朝將亂,張公當受其禍,此劍當系徐君墓樹耳,靈異之物,終當化去?!比A得劍,報煥書曰:“詳觀劍文,乃干將也,莫邪何不至?雖然天生神物,終當合耳?!比A誅,失劍所在。煥卒,子華為州從事,持劍行經(jīng)延平津,忽于腰間躍出墮水。使人沒水取之,不見劍,但見兩龍,各長數(shù)丈,蟠縈有文章。沒者懼而反。須臾光彩照水,波浪驚沸。于是失劍。

  《魏志》:呂虔,字子恪,任城人。遷徐州刺史。請王祥為別駕,民事一以委之。世多其能任賢。初,虔有佩刀,工相之,以為登三公,可服此刀。虔謂祥曰:“茍非其人,刀或為害。卿有公輔之量,故以相與?!毕闉槿R薨,以刀授覽曰:“汝后必興,足稱此刀。”覽后奕世多賢才,興于江左。

  老萊斑衣,黃香扇枕。

  《高士傳》:老萊子,楚人。少以孝行,養(yǎng)親極甘脆。年七十,父母猶存。萊子服斑斕之衣,為嬰兒戲于親前,言不稱老。為親取食上堂,足跌而偃,為嬰兒啼,誠至發(fā)中。楚室方亂,乃隱耕于蒙山之陽,著書號《老萊子》。莫知所終。舊注云:著五色斑斕之衣,出《列女傳》。今文無載。

  《后漢》:黃香,字文強,江夏安陸人。博學經(jīng)典,究精道術(shù),能文章,京師號曰:“天下無雙,江夏黃童?!惫僦辽袝?、魏郡太守。陶淵明曰:香九歲失母,思慕骨立。事父母,竭力致養(yǎng)。冬無被褲而盡滋味,暑則扇床枕,寒則以身溫席。和帝嘉之,特加異賜。

  王祥守奈,蔡順分椹。

  《晉書》:王祥,字休征,瑯邪臨沂人。性至孝。繼母朱氏不慈,而祥愈恭謹。父母疾,衣不解帶,湯藥必親嘗。母嘗欲生魚,時天寒水凍,祥解衣將剖冰求之,冰忽自解,雙鯉躍出。母又思黃雀炙,復(fù)有黃雀數(shù)十,飛入其幕。鄉(xiāng)里驚嘆,以為孝感所致。有丹奈結(jié)實,母命守之,每風雨,輒抱樹而泣。篤孝純至如此。漢末遭亂,扶母攜弟避廬江,隱居三十年,不應(yīng)州郡辟命。年衰耳順,乃應(yīng)召。舉秀才,累遷太尉。武帝拜太保。

  《后漢》:蔡順,字君仲,汝南人。少孤養(yǎng)母。母終未葬,里中災(zāi)?;饘⒈破渖?,伏棺號哭叫天,遂越燒它室。太守韓崇召為東閣祭酒。母平生畏雷,自亡后,每有雷震,輒圍冢泣曰:“順在此。”崇聞,輒差車馬到墓所。后舉孝廉不就。舊注云:王莽末,天下大荒。順拾椹,赤黑異器盛之。赤眉見而問之,順曰:“黑者奉母,赤者自食?!辟\知其孝,乃遺米二斗,牛蹄一只。

  淮南食時,左思十稔。

  《前漢》:淮南王安,高祖之孫。好書鼓琴,不喜弋獵狗馬馳騁。亦欲以行陰德,撫循百姓,流名譽,招致賓客方術(shù)之士數(shù)千人,作為《內(nèi)外書》,又有《中篇》,言神仙黃白之術(shù)。武帝時好藝文,以安屬為諸父,辯博,善為文辭,甚尊重之。每為報書及賜,常召司馬相如等視草乃遣。安初入朝,使為《離騷傳》,旦受詔,食時上。每宴見,談?wù)f得失及方技賦頌,昏暮然后罷。后謀反自殺。

  《晉書》:左思,字太沖,齊國臨淄人。貌寢口訥,而辭藻壯麗。造《齊都賦》,一年乃成。復(fù)欲賦《三都》,乃詣著作郞張載,訪岷邛之事。遂構(gòu)思十年,門庭藩溷,皆著筆紙,遇得一句,即便疏之。自以所見不博,求為秘書郞。及賦成,時人未之重。自以其作不謝班、張,以示皇甫謐。謐稱善,為其賦序,張載為注《魏都》,劉逵注《吳》、《蜀》而序之。張華見曰:“班、張之流也?!庇谑歉傁鄠鲗懀尻枮橹堎F。初,陸機欲為此賦,聞思作,撫掌而笑。與弟云書曰:“此間有傖父,欲作《三都賦》,須其成,當以覆酒甕耳。”及思賦出,機嘆服,以為不能加,遂輟筆焉。

  劉惔傾釀,孝伯痛飲。

  《晉書》:何充,字次道,廬江灊人??档蹠r,為中書監(jiān)、錄尚書事。充能飲酒,雅為劉惔所貴。惔每云:“見次道飲,令人欲傾家釀。”言其能溫克也。舊本“惔”作“恢”,誤。

  《世語》:王孝伯曰:“但痛飲酒,讀《離騷》,便可稱名士?!?

  女媧補天,長房縮地。

  《淮南子》曰:往古之時,四極廢,九州裂,天不兼覆,地不周載?;馉f炎而不滅,水浩洋而不息。猛獸食顓民,鷙鳥攫老弱。于是女媧煉五色石以補蒼天,斷鰲足以立四極,殺黑龍以濟冀州,積蘆灰以止淫水。蒼天補,四極正,淫水涸,冀州平,蛟蟲死,顓民生。

  《后漢》:費長房既遇仙翁,欲求道,而顧家人為憂。翁乃斷一青竹,度與長房身齊,使懸之舍后。家人見,即其形也,以為縊死,遂葬之。長房隨入深山,群虎中留使獨處,長房不恐。又臥于空室,以朽索懸萬斤石于心上,眾蛇來嚙索且斷,長房亦不移。翁曰:“子可教也?!睆?fù)使食糞,糞中有蟲臭甚,長房意惡之。翁曰:“子幾得道,恨此不成。”長房辭歸。翁與一竹杖曰:“騎此任所之,則自至。既至,可以杖投葛陂中?!庇譃樽饕环唬骸耙源酥鞯厣瞎砩??!遍L房乘杖,須臾來歸。自謂去家適經(jīng)旬日,已十余年矣。即以杖投陂,顧視則龍也。遂能醫(yī)療眾疾,鞭笞百鬼。后失其符,為眾鬼所殺。

  季圭士首,安國國器。

  《魏志》:崔琰,字季圭,河東武城人。遷中尉,甚有威望,朝士瞻仰,太祖亦敬憚焉。明帝時,崔林嘗與陳群論冀州人士,稱琰為首。琰從弟林,少無名望,雖姻族猶輕之。琰常曰:“大器晩成,終必遠至?!睂O禮、盧毓始入軍府,琰曰:“孫疏亮亢烈,剛簡能斷。盧清警明理,百煉不消,皆公才也?!焙笙讨炼o。

  《前漢》:韓安國,字長孺,梁成安人。徙雎陽,事梁孝王為中大夫。后坐法抵罪,獄吏田甲辱安國,安國曰:“死灰獨不復(fù)然乎?”甲曰:“然即溺之?!睙o何,漢使使者拜內(nèi)史,起徙中為二千石。田甲亡,安國曰:“甲不就官,我滅而宗?!奔兹馓恢x。安國曰:“公等足與治乎?”卒善遇之。為人多大略,智足以當世取舍,而出于忠厚。貪嗜財利,然推舉皆廉士賢于己者,士亦以此稱之。唯天子以為國器,官至御史大夫,行丞相事。

  陸玩無人,賈詡非次。

  《晉書》:陸玩,字士瑤,吳人。器量淹雅,累轉(zhuǎn)尚書、散騎常侍。尋而王導(dǎo)、郗鑒、庾亮相繼薨,朝野以為三良既沒,以玩有德望,乃遷司空。既而嘆息,謂賓客曰:“以我為三公,是天下為無人?!闭?wù)咭詾橹?。玩翼亮累世,常以弘重為人主所貴嘉。性通雅,不以名位格物。誘納后進,謙禮布衣,由是縉紳之徒,莫不蔭其德宇。

  《魏志》:賈詡,字文和,武威姑臧人。少時人莫知,唯閻忠異之,謂詡有良、平之奇。后拜尚書,與選舉,多所匡濟。文帝時,為太尉?!盾髹脛e傳》曰:晉司徒闕,武帝問勖,答曰:“三公具瞻所歸,不可用非其次?!蔽粑何牡塾觅Z詡,孫權(quán)笑之。

  何晏神伏,郭弈心醉。

  《魏志》:王弼,山陽人。好論儒道,辭才逸辯。注《易》及《老子》,年二十余卒。何劭為其傳曰:弼,父業(yè),為尚書郞。時裴徽為吏部郞,弼未冠,往造焉?;找灰姰愔?,問曰:“夫無者誠萬物之所資,然圣人莫肯致言,而老子申之無已者何?”弼曰:“圣人體無,無又不可以訓,故不說也。老子是有者也,故常言無所不足?!焙侮虨槔舨可袝?,甚奇弼,嘆曰:“仲尼稱后生可畏,若斯人者,可與言天人之際乎?”舊云神伏出《世說》,無載。

  晉郭弈,字大業(yè),太原陽曲人。高爽有識量,多所推先。見阮咸心醉,不覺嘆焉。山濤稱其高簡有雅量。太康中為尚書,有重名,朝臣皆出其下。

  常林帶經(jīng),高鳳漂麥。

  《魏志》:常林,字伯槐,河內(nèi)溫人。避地上黨,耕種山阿。當時旱蝗,林獨豐收,盡呼比鄰,升斗分之。仕至光祿大夫?!段郝浴吩唬毫稚賳呜?,自非手力,不取之于人。性好學,漢末為諸生,帶經(jīng)耕鋤,其妻餉之,雖在田野,相敬如賓。

  《后漢》:高鳳,字文通,南陽葉人。家以農(nóng)為業(yè)。鳳專精誦讀,晝夜不息。妻嘗之田,曝麥于庭,令鳳護雞。天暴雨至,而鳳持竿誦經(jīng),不覺潦水流麥,妻還怪問方悟。后為名儒,年老執(zhí)志不倦,太守連召請,恐不得免,乃詐為寡嫂訟田。后舉直言,到公車,托病隱身漁釣。

  孟嘉落帽,庾凱墮幘。

  《晉書》:孟嘉,字萬年,江夏人。少知名。為征西桓溫參軍,甚重之。九月九日,溫燕龍山,僚佐畢集。時佐吏并著戎服,有風至,吹嘉帽墮落,嘉不之覺。溫使左右勿言,欲觀其舉止。嘉良久如廁,溫令取還之,命孫盛作文嘲嘉。著嘉坐,嘉還見,即答之,其文甚美。嘉好酣飲,愈多不亂。溫問:“酒有何好,而卿嗜之?”嘉曰:“公未得酒趣耳。”又問:“聽妓,絲不如竹,竹不如肉,何也?”答曰:“漸近使之自然。”

  《晉書》:庾凱,字子嵩,穎川鄢陵人。長不滿七尺,而腰帶十圍。雅有遠韻,參東海王越軍事,轉(zhuǎn)軍咨祭酒。時劉輿見任于越,人士多為所構(gòu),惟凱縱心事外,無跡可間。后以其性儉家富,說越令就換錢千萬,冀其有吝,因此可乘。越于眾坐中問凱,凱頹然已醉,幘墮機幾,以頭就穿取,徐答云:“下官家故有兩千萬,隨公所取。”輿于是乃服。越甚悅,因曰:“不可以小人之慮,度君子之心?!焙笫諄y被害。

  龍逄板出,張華臺坼。

  舊注引《論語·陰嬉讖》曰:庚子之日,金板克書,出地庭中,曰:“臣族虐主禽?!彼尉唬骸爸^殺關(guān)龍逄之后。庚子之旦,庭中地有此板異也。龍同姓,稱族虐主,主殺我必見禽也?!?

  《晉書》:張華,字茂先,范陽方城人。學業(yè)優(yōu)博,辭藻溫麗,器識弘廣。初未知名,著《鷦鷯賦》。阮籍見之曰:“王佐才也。”由是聲名始著。晉受禪,拜黃門侍郞。華強記默識,四海之內(nèi),若指諸掌。武帝嘗問漢宮室制度,應(yīng)對如流,聽者忘倦。數(shù)歲,拜中書令。贊成伐吳之計,封廣武縣侯。名重一世,眾所推服,聲譽益甚,有臺輔之望?;莸蹠r,拜中書監(jiān),盡忠匡輔,彌縫補闕。雖當暗主虐后之朝,而海內(nèi)晏然,華之功也。進司空,第舍及監(jiān)省,數(shù)有妖怪。少子韙以中臺星坼,勸華退位。華不從,曰:“天道玄遠,惟修德以應(yīng)耳。不如靜以待之,以俟天命?!弊渲灾艺瑸橼w王倫、孫秀矯詔害之,朝野悲痛。華好人物,士有一介之善,為之延譽。雅愛書籍,嘗徙居,載書三十乘,天下奇秘,世所希有者,悉在華處。博物洽聞,世無與比。

  董奉活燮,扁鵲起虢。

  《神仙傳》:董奉,字君異,侯官人。杜爕為交州刺史,得毒病,死三日。奉時在南方,乃以三丸藥內(nèi)其口中,令人舉其頭逍遙之。食頃,爕開目,動手足,顏色還,半日能起坐,遂活。還廬山下居,為人治病,不取錢物,使病愈者為種一株杏,數(shù)年有數(shù)十萬余株,郁然成林。杏子大熟,奉于林中作倉宣語,欲買杏者但自取之,一器谷得一器杏。每谷少而取杏多者,有虎逐之,有偷杏虎逐嚙死。家人知,送杏還,死者即活。自是買杏者自平量量之,不敢欺。奉以所得糧谷賑救貧窮,供給行旅。民間僅百年,乃升天,顏色常如年三十時也。

  《史記》:扁鵲,渤海鄭人,姓秦,名越人。少時長桑君奇之,出其懷中藥予之飲,乃悉取其禁方書予之,忽然不見。扁鵲以此視病,盡見五臟癥結(jié),特以診脈為名耳。后過虢,虢太子死。扁鵲曰:“臣能生之。”乃使弟子子陽厲針砥石,以取外三陽五會,有間太子蘇。乃使子豹為五分之熨,以八減之齊和煮之,以更熨兩脅下。太子起坐,更適陰陽,但服湯二旬而復(fù)故。故天下盡以扁鵲為能生死人。過邯鄲,聞貴婦人,即為帶下醫(yī)。過洛陽,聞周人愛老人,即為耳目痹醫(yī)。入咸陽,聞秦人愛小兒,即為小兒醫(yī),隨俗為變。秦太醫(yī)令李酰自知技不如扁鵲,使人刺殺之。至今言脈者由扁鵲。

  寇恂借一,何武去思。

  《后漢》:寇恂,字子翼,上谷昌平人。光武拜恂河內(nèi)太守,行大將軍事。謂曰:“昔高祖留蕭何鎮(zhèn)關(guān)中,今吾委公以河內(nèi),堅守轉(zhuǎn)運,給足軍糧,卒厲士馬,防遏它兵,勿令北度而已?!焙蟀轁}川太守,入為金吾。明年,潁川盜賊起,帝謂曰:“潁川迫近京師,當以時定。惟念獨卿能卒平之耳,從九卿復(fù)出,以憂國可知也。”即日車駕南征。從至潁川,賊盜悉降,而竟不拜郡。百姓遮道,曰:“愿從陛下,復(fù)借寇君一年?!蹦肆翕L社,鎮(zhèn)撫吏人,受納余降。恂經(jīng)明行修,名重朝廷,所得秩奉,厚施朋友故人及從吏士。常曰:“吾自士大夫以致此,可獨享乎?”時人歸其長者,以為有宰相器。

  《前漢》:何武,字君公,蜀郡郫人。舉賢良對策,拜諫大夫。成帝時,累進大司空。為人仁厚,好進士,獎稱人善。為楚內(nèi)史,厚兩龔;在沛郡,厚兩唐。及為公卿,薦之朝廷,世以此多焉。然疾朋黨,問文吏必于儒者,問儒者必于文吏,以相參撿。欲除吏,先為科例,以防請托。其所居亦無赫赫名,去后常見思。后為御史大夫,免官。王莽為宰衡,陰誅不附己者,見誣自殺。兩龔謂勝、舍,兩唐謂林、遵也。

  韓子孤憤,梁鴻五噫。

  《史記》:韓非,韓之諸公子也。喜刑名法術(shù)之學,歸本于黃老。為人口吃,不能道說,而善著書,與李斯俱事荀卿。非見韓之削弱,數(shù)以書諫韓王,王不能用。于是觀往者得失之變,作《孤憤》、《五蠹》、《內(nèi)外儲》、《說林》、《說難》十余萬言。人或傳其書至秦,秦王見之曰:“寡人得見此人與之游,死不恨矣。”后非使秦,秦王悅之。未信用,李斯毀之。王下吏治罪,斯使人遺藥,使自殺。

  《后漢》:梁鴻受業(yè)大學,家貧尚節(jié)介,博覽不為章句。歸鄉(xiāng)里,勢家慕其高節(jié),多欲女之,鴻并不娶。后娶孟氏,隱霸陵山中,以耕織為業(yè)。詠詩書,彈琴以自娛。因東出關(guān)過京師,作《五噫之歌》,曰:“陟彼北芒兮,噫!顧覽帝京兮,噫!宮室崔嵬兮,噫!人之劬勞兮,噫!遼遼未央兮,噫!”肅宗聞而非之,求鴻不得,乃易姓名,居齊魯之間。遂至吳,依大家皋伯通,居廡下,為人賃舂。每歸,妻為具食,不敢鴻前仰視,舉案齊眉。伯通異之曰:“彼傭能使其妻敬之如此,此非凡人也?!蹦松嶂诩摇x櫇撻]著書十余篇,卒于吳。

  蔡琰辨琴,王粲覆棋。

  《后漢》:蔡琰,字文姬,中郞將邕之女。博學,有才辯,妙于音律。舊注云:琰年九歲時,邕夜鼓琴,弦絕。琰曰:“第二弦?!辩吖式^一弦以問之,琰曰:“第四弦?!辩咴唬骸盃柵贾卸??!辩唬骸拔艏驹^風,知國之存亡;師曠吹律,識南風之不競。以此推之,何不知也?!?

  《魏志》:王粲累拜侍中,博物多識,問無不對。與人共行,讀道邊碑。人問曰:“卿能暗誦乎?”曰:“能?!币蚴贡扯b之,不失一字。觀人圍棋,局壞,粲為覆之,棋者不信,以帕蓋局,使更以他局為之。用相比校,不誤一道,其強記默識如此。性善算,作《算術(shù)》,略盡其理。善屬文,舉筆便成,無所改定。時人以為宿構(gòu)。然正復(fù)精意覃思,亦不能加也?!兜渎浴吩唬呼蛹炔鸥撸q論應(yīng)機。鐘繇、王朗等,雖為卿相,至于朝廷奏議,皆閣筆不能措手。

  西門投巫,何謙焚祠。

  《史記》:魏文侯時,西門豹為鄴令。豹到,問民所病苦。長老曰:“苦為河伯娶婦,以故貧。俗語‘不為河伯娶婦,水來漂沒,溺其人民?!北唬骸爸習r幸來告,吾亦往送女?!敝疗鋾r,豹往會河上。三老、官屬、豪長者、里父老皆會,其巫老女子,從弟子女十人,皆衣繒單衣,立大巫后。豹呼河伯婦,視之曰:“是女不好,煩大巫嫗為報河伯,更求好女?!笔估糇浔Т笪讒炌吨又?。有頃曰:“何久也,弟子趣之?!狈餐度茏印1唬骸拔讒炁?,不能白事,煩三老為入白之?!备餐度虾又?。豹簪筆磬折,向河立良久,又曰:“三老不還,欲使廷掾與豪長者一人入趣之。”皆叩頭血流。豹曰:“狀河伯留客之久,若皆罷去?!崩裘翊篌@恐,從是不敢復(fù)言河伯娶婦。豹即發(fā)民鑿十二渠,引河水灌田,皆得水利,民人足富。豹名聞天下,澤流后世。

  《晉書》:何謙,字恭子,東海人。從謝玄征伐,驍果多權(quán)略。謙不畏神祠,遇有靈廟,皆焚之。

  孟嘗還珠,劉昆反火。

  《后漢》:孟嘗,字伯周,會稽上虞人。為合浦太守,郡不產(chǎn)谷實,而海出珠寶。與交阯比境,常通商販,貨糴糧食。先時宰守,并多貪穢,詭人采求,不知紀極。珠漸徙于交阯郡界,行旅不至,人物無資,貧者死餓于道。嘗到官,革易前弊,求民病利,未逾歲,去珠復(fù)還。百姓皆反業(yè),商貨流通,稱為神明。征還,吏民攀車請之,乃夜遁去。隱處自耕,鄰縣士民,慕德就居止者百余家。

  《后漢》:劉昆,字桓公,陳留東昏人。建武初,除江陵令??h連年火災(zāi),昆輒向火叩頭,多能降雨止風。稍遷弘農(nóng)太守。先是崤黽驛道多虎災(zāi),行旅不通。昆為政三年,仁化大行,虎皆負子渡河。帝異之,征為光祿勛。詔問昆,前在江陵反風滅火,后守弘農(nóng)虎北渡河,行何德政而致是事?昆對曰:“偶然耳?!弊笥倚ζ滟|(zhì)訥。帝嘆曰:“此長者之言也?!泵鼤T策。

  姜肱共被,孔融讓果。

  《后漢》:姜肱,字伯淮,彭城廣戚人。與弟仲海、季江,俱以孝行著聞。其友愛天至,嘗共臥起。肱博通五經(jīng),兼明星緯,士之就學者三千余人。二弟名聲相次,皆不應(yīng)征聘。肱嘗與季江夜遇盜,欲殺之,兄弟更相爭死,遂兩釋焉?;傅壅鞑恢?,使畫工圖其形狀,肱臥,以被韜面,竟不得見之。后隱遁,遠浮海濱竄伏,賣卜給食。還卒于家,弟子劉操頌德。謝承書曰:肱性篤孝。事繼母,年少嚴厲。肱感《凱風》之孝,兄弟同被而寢,不入房室,以慰母心。

  《后漢》:孔融,字文舉,魯國人,孔子二十世孫。幼有異才,十歲隨父詣京師。時河南尹李膺,簡重不妄接士,自非當世名人及與通家,皆不得白。融造門曰:“我是李君通家子弟?!遍T者言之。膺請融問曰:“高明祖父嘗與仆有舊恩乎?”融曰:“然。先君孔子與李老君,同德比義,而相師友,則融與君累世通家?!北娮鴩@息。大中大夫陳煒后至,曰:“夫人小而聰了,大未必奇?!比谠唬骸坝^若所言,將不早慧乎?”膺大笑曰:“高明必為偉器。”《融家傳》曰:兄弟七人,融第六。四歲時,每與諸兄共食梨棗,輒引小者。人問其故,答曰:“我小兒,法當取小者?!庇墒亲谧迤嬷?。

  端康相代,亮陟隔坐。

  《三輔決錄》:韋康,字元將,京兆人。父端,從涼州牧征為太仆,康代為涼州刺史,時人榮之。孔融嘗與端書曰:“前日元將來,淵才亮茂,雅度弘毅,偉世之器也。昨日仲將又來,懿性貞實,文敏篤誠,保家之主也。不應(yīng)雙珠近出老蚌?!敝賹?,名誕,有文才,善屬辭章,官至光祿大夫。

  《吳錄》:紀陟,字子上,丹陽人。吳主孫休時,其父亮為尚書,而陟為中書令。每朝會,詔以屏風隔其坐。舊注引《宣城記》云:隔以云母屏風。“陟”誤作“騭”。

  趙倫瘤怪,梁孝牛禍。

  《晉書》:趙王倫,字子彝,宣帝第九子。拜車騎將軍,諂事中宮,大為賈后所親信。嬖人孫秀構(gòu)害愍懷太子,遂廢賈后為庶人。倫矯詔自為使持節(jié)大都督中外諸軍事,秀封大郡據(jù)兵權(quán),百官總己聽于倫。倫素庸下,無智策,受制于秀。秀威權(quán)振朝廷,天下皆事秀,無求于倫。秀起自瑯邪小吏,累官于趙國,以諂媚自達。既執(zhí)機衡,遂恣其奸謀,多殺忠良,以逞私欲。倫僭即帝位,以秀為中書監(jiān)、驃騎將軍,同謀者超越階次,奴卒廝役亦加爵位。每朝會,貂蟬盈坐,時人諺曰:“貂不足,狗尾續(xù)。”倫祀太廟,遇大風,飄折麾蓋。時有雉入殿中,又于殿中得異鳥,問皆不知名。累日向夕,宮中有素衣小兒,言是服劉鳥。倫使錄小兒,并鳥閉置牢室。明日開視,戶扃如故,并失所在。倫目上有瘤,時以為妖?;莸蹚?fù)位,賜死。

  《前漢》:梁孝王武,文帝子。景帝初入朝,是時上未置太子。與王宴飲,從容言曰:“千秋萬歲后傳于王?!蓖跣膬?nèi)喜。后復(fù)入朝,入則侍帝同輦,出則同車,游獵上林中。及廢太子,太后心欲以王為嗣,大臣及袁盎等有所關(guān)說于帝。王怨盎,陰使人刺殺之。上由此怨望于王,益疏之。后入朝,欲留弗許。歸國,意不樂。北獵梁山,有獻牛足上出背上,王惡之,病薨。王未死時財巨萬,及死,藏府黃金尚四十余萬斤,他財物稱是。贊曰:怙親亡厭,牛禍告罰。

  桓典避馬,王尊叱馭。

  《后漢》:桓典,字公雅,沛郡龍亢人,太傅榮玄孫。拜侍御史。時宦官秉權(quán),典執(zhí)政無所回避。常乘驄馬,京師畏憚,為之語曰:“行行且止,避驄馬御史?!焙笠遭杌鹿伲吣瓴徽{(diào)。獻帝時,為光祿勛。

  《前漢》:王尊,字子贛,涿郡南陽人。少孤,牧羊澤中。勤學問,能史書,略通《尚書》、《論語》大義。及為益州刺史。先是王陽為刺史,行部至邛崍九折阪,嘆曰:“奉先人遺體,奈何數(shù)乘此險。”后以病去。及尊為刺史,至其阪,問曰:“此非王陽所畏道耶?”曰:“是?!弊疬称漶S曰:“驅(qū)之。王陽為孝子,王尊為忠臣?!本硬慷q,懷來徼外,蠻夷歸附其威信。后為東郡太守,河水盛溢,泛浸瓠子金堤,尊躬率吏民,投沉白馬,請以身填金堤,而水波稍卻回還。吏民奏狀,天子嘉之,秩中二千石,賜黃金二十斤。卒于官,吏民紀之。舊本“尊”誤作“遵”。

  晁錯峭直,趙禹廉倨。

  《前漢》:晁錯,潁川人。學申商刑名,以文學為太常掌故。錯為人峭直刻深。孝文時舉賢良對策高第,遷中大夫。孝景帝時,為御史大夫。請諸侯之罪過,削其支郡,所更令三十章。諸侯歡嘩,吳楚七國俱反以誅錯為名。上問袁盎,盎素不好錯,對曰:“方今計,獨有斬錯赦七國,復(fù)其故地,則兵可無血刃而俱罷?!鄙夏辉唬骸邦櫿\何如,吾不愛一人謝天下。”后丞相等劾奏,錯欲疏群臣,大逆無道,當要斬。使中使召錯,紿載行市,錯衣朝衣,斬東市。

  《前漢》:趙禹,斄人。武帝時,以刀筆吏積勞遷御史,至中大夫。與張湯論定律令,作見知,吏傳相監(jiān)司以法,盡自此始。為人廉倨,為吏以來,舍無食客。公卿相造請,禹終不行報謝,務(wù)在絕知友賓客,孤立行一意而已。嘗中廢,已為廷尉。以壽卒。

  羞懿巾幗,紿操匕箸。

  《晉書》:諸葛亮帥眾十余萬,壘于郿之渭水南原。天子遣護軍秦朗,督步騎三萬,受宣帝節(jié)度。朝廷以亮遠寇,利在急戰(zhàn),每命帝持重,以候其變。亮數(shù)挑戰(zhàn),帝不出,因遺帝巾幗婦人之飾。帝怒,表請決戰(zhàn),天子不許。乃遣衛(wèi)尉辛毗杖節(jié)以制之。亮復(fù)挑戰(zhàn),帝將出兵以應(yīng)之,毗杖節(jié)而立軍門,帝乃止。對壘百余日,會亮卒。先是亮使至,帝問:“諸葛公食可幾米?”對曰:“三四升?!贝螁栒?,曰:“二十罰已上,皆自省覽?!钡墼唬骸捌淠芫煤??”竟如其言。《漢晉春秋》曰:楊儀等整軍而出,百姓奔告宣王,王追焉。姜維令儀反旗鳴鼓,若將向宣王者,王乃退,不敢逼。于是儀結(jié)陣而去,入谷,然后發(fā)喪。宣王之退,百姓諺曰:“死諸葛走生仲達?!被蛞愿嫱?,王曰:“吾便料生,不便料死也。”

  《蜀志》:先主,涿郡涿縣人也,西漢景帝子中山靖王勝之后。少孤,與母販履織席為業(yè)。舍東南角籬上有桑樹生,高五丈余,遙望見童童如小車蓋,或謂當出貴人。先主少時,與諸小兒于樹下,戲言:“吾必當乘此羽葆蓋車。”先主垂手下膝,顧自見其耳。好交結(jié),豪俠年少爭附之。靈帝末,黃巾起,州郡各舉義兵,先主率其屬討賊有功,除安喜尉,累遷豫州牧。從曹公還許,曹公從容謂曰:“今天下英雄,惟使君與操耳。本初之徒,不足數(shù)也?!毕戎鞣绞常ж绑?。本初,袁紹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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