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運氣雜說 ▏六氣大司天與醫(yī)家學術(shù)特點淺述

 風徽中醫(yī)陳越 2021-07-10

“六氣大司天”理論緣于運氣七篇之經(jīng)旨,明代汪機、王肯堂已有發(fā)明,至清代王丙、陸懋修而得完善。汪機按“一元十二會,一會三十運,一運十二世,一世三十年”(見北宋邵雍《皇極經(jīng)世》),稱“自開辟來,五氣秉承元會運世,自有氣數(shù),天地萬物所不能逃”,并舉梅瘡之作與小兒痘癥之治,強調(diào)氣運變化對病癥及其治法的影響規(guī)律。王肯堂作《醫(yī)學窮源集》,稱見《內(nèi) 經(jīng)》運氣之說“始得撥云霧而見青天”,“得元會運世及三元運氣之說”而后恍然而悟,以為“圣經(jīng)運氣之說為審證之捷法,療病之秘鑰”。清代陸懋修《世補齋醫(yī)書》 做“六氣大司天”專論,明確“大司天”之名,指明上、 中、下三元的起止時限,強調(diào)“古人用寒、用溫各隨其所值大司天為治”,完善“六氣大司天”之說?!傲鶜獯笏咎臁笔窃凇端貑枴愤\氣七篇所述自然與生命時間周期變化規(guī)律的基礎(chǔ)上,通過推演而豐富和完善了自然、生命、病疴變化規(guī)律的時間層次離合模式及其調(diào)諧方法,從而成為中醫(yī)五運六氣理論發(fā)展成熟的標志之一。

大司天理論以60年為時間單元,前30年為司天之氣所主,后30年為在泉之氣所主,類似一年的上下半年分別為司天之氣、在泉之氣所主。大司天理論以 360 年或 3600 年為時間周期,也類似一年的司天、在泉之客氣按十二地支的推演。一年的司天在泉能夠描述一年的氣候特點,“六氣大司天”則是對60年的總的氣候變化的描述。人處于天地氣交之中,人的健康和疾病發(fā)生特點必然也受到氣候變化的影響。傳統(tǒng)中醫(yī)強調(diào)“整體觀念”,小到人體內(nèi)五臟六腑經(jīng)絡的整體性,再到人與地域的整體性,大到某一段時間內(nèi)人與氣候特點的整體性,大到六十年間人與氣候的整體性,事實上中醫(yī)的整體觀念小到個體,大到群體,追求個性,但也重視共性,由此衍生出“同病異治”和“異病同治”。

我們生存氣候環(huán)境存在著寒溫的變化規(guī)律,竺可禎在《中國近五千年來氣候變遷的初步研究》中提出,中國近5000年來氣候呈現(xiàn)出寒暖交替的變化規(guī)律,包括4個溫暖期、4 個寒冷期,而中醫(yī)學術(shù)流派的“寒溫”傾向變遷與氣候環(huán)境的寒溫變化規(guī)律存在一定的契合。



張仲景

張仲景,南陽人,享年約 69 歲,約生活于公元 150 219 年。他經(jīng)歷了兩個大司天34歲以前運值第48甲子(公元124 年~183年),為太陽寒水大司天、太陰濕土大在泉,是為寒濕之氣行令之時;34 歲時步入第 49 甲子(公元184 年~243 年),為厥陰風木大司天,少陽相火大在泉,是風火流行之際。

張仲景在《傷寒雜病論·序》云:“余宗族素多,向余二百,建安紀年以來,猶未十稔,其死亡者三分有二”。其編著《傷寒雜病論》的時間在建安二年(197年)左右,即仲景47歲時。據(jù)考察,建寧四年到建安二年,共發(fā)生五次大疫:建寧四年(171 年),熹平二年(173 年),光和二年(179年),光和五年(182年),中平二年(185 年)。自公元124年~183年,為太陽寒水大司天及太陰濕土大在泉主氣之時,其間共有四次大疫,都發(fā)生在這寒濕之氣主導的環(huán)境中,故仲景在《傷寒雜病論·序》中才說:“其死亡者三分有二,傷寒十居其七”。他在《傷寒例第二》中也說:其傷于四時之氣,皆能為病。以傷寒為毒者,以其最成殺厲之氣也”。多次大疫都以傷寒為病,因而善用麻桂甚至姜附桂等,這正是張仲景處于太陽寒水大司天及太陰濕土大在泉中所經(jīng)歷過的事實。但是,仲景 34 歲就步入了厥陰風木大司天及少陽相火大在泉主令的階段,也即風火流行之際,到他47 歲完成《傷寒論》之前的這段時間里,在中平二年,即公元185 年,發(fā)生了第五次疫病。他34歲到47歲,共有13 年的時間都生活于風火行令的大司天里,又遇到過疫病,這次疫病還是傷寒或者溫???張仲景自稱“為《傷寒雜病論》合十六卷”,我們現(xiàn)在看到的由王叔和整理而流傳下來的只有十卷,另六卷有人推測是雜病,吳又可、楊栗山和吳鞠通則認為是溫病。后世出現(xiàn)的桂林本、涪陵本、白云閣本《傷寒雜病論》都有“溫病脈證并治”篇,或許能得到佐證。另外,張錫純謂“仲圣《傷寒論》中小青龍無加生石膏法,而《金匱要略》中小青龍有加生石膏法?!薄督饏T要略》成書在《傷寒論》后,時移境遷,民病亦變,治法亦變,抑或可作為佐證。



《劉涓子鬼遺方》

劉涓子,南北朝人,約生活于370~450年,宋元嘉十九年(公元442),撰成《劉涓子鬼遺方》,雖專為癰疽瘡毒類外科病立法,實亦可見其醫(yī)旨之大概,書中多用三黃四物(黃柏、黃芩、大黃和當歸、白芍、干生地、川芎)降火滋陰之旨不言而喻。劉涓子是軍醫(yī),義熙六年(410年),劉涓子從宋武帝北征南燕慕容超,以藥治療受傷的軍士。而364年至424年為第五十二甲子,少陽相火主前三十年,厥陰風木主后三十年;424年至484年為第五十三甲子,陽明燥金主前三十年,少陰君火主后三十年。此時段皆屬火燥主事,藥用滋陰降火,真可謂恰到好處。有言“劉涓子從宋武帝北征,將士中有受傷者,為他們涂藥,隨手痊愈。他用方治病,千無一失?!币騽④娽t(yī)治病仍是辨證思維,常用藥是三黃四物,干姜附子人參也因人酌加,大方向既已正確,具體又有調(diào)劑,千無一失,應不是欺人之談。



錢乙

宋?錢乙,約生活于公元1032~1113年,一生著述頗豐,有《傷寒論發(fā)微》五卷,《嬰孺論》百篇,《錢氏小兒方》八卷,《小兒藥證直訣》三卷?,F(xiàn)僅存《小兒藥證直訣》,其他書均已遺佚。1032年至1083年前后五十年的時間處于太陰濕土司天,太陽寒水在泉,10841113年的30年間處于少陽相火司天。雖然難以一窺錢乙學術(shù)思想全貌,根據(jù)《小兒藥證直訣·錢仲陽傳》載,錢乙于醫(yī)道雖有家學淵源,但是至少是在三十七歲以后才著力于醫(yī)道,“以《顱囟方》著山東”則大概在四十余歲,到元豐年間名聲大顯,元豐為宋神宗年號,即公元1078-1085年,所以錢乙學術(shù)思想成熟大概是在元豐之后,這個時候恰好是少陽相火司天,縱觀錢乙的《小兒藥證直訣》,其用藥規(guī)律大概如下:同一味藥在《小兒藥證直訣》不同方劑中使用9次以上的,列為常用藥。主要如下:麝香31次,薄荷26次,輕粉、朱砂各25次,黃連、冰片各22次,人參、炙甘草各21次,木香17次,生甘草、青黛各16次,巴豆14次,全蝎13次,牛黃、雄黃各12次,大黃、天南星、防風各11次,水銀、胡黃連各10次,干蟾皮、天麻、牽牛子、附子、丁香、半夏、生姜各9次;寒涼藥用藥頻率明顯較多。其用方如瀉黃散、瀉青丸、導赤散、大青膏等泄熱劑使用頻率也明顯較高;其學術(shù)以“小兒肝常有余,因其真陰不足,柔不濟剛,若有邪客,風熱相搏,易致驚風”為特點。綜合來看,錢乙兒科的學術(shù)特點,一方面以小兒本屬于少陽體質(zhì)有關(guān)系,另一方面也不可忽略當時少陽相火司天的大環(huán)境。

稍晚于錢乙的兒科大家陳文中,生活于114?—1236年間,其在江蘇漣水一帶行醫(yī)15年,救治病人很多。集家傳己驗之方,于1254年撰成《小兒痘疹方論》一卷。醫(yī)療活動主要在太陽寒水司天,太陰濕土在泉主令(1204—1263)的時代,其學術(shù)以重視脾胃、善用溫補為重要特點。



劉完素

劉完素,約生活于1110 年~1200 年,他也經(jīng)歷了兩個大司天:34歲前時值第64 甲子(1084 年~1143 年),34歲后生活于第65甲子(1144 年~1203 年)。前者為少陽相火大司天,厥陰風木大在泉,是為火風之氣行令;后者乃陽明燥金大司天,少陰君火大在泉,是為燥火之氣盛行。由此可見,他一生均生活在火風、燥火行令的大司天環(huán)境里。劉完素的《素問玄機原病式》成書于 1182 年,《素問病機氣宜保命集》成書于的 1186 年,正時值陽明燥金大司天、少陰君火在泉的時令。他在《傷寒直格方·序》中曾說:“傷寒謂之大病者,死生在六七日之間。經(jīng)曰人之傷于寒也,則為病熱。古今亦通謂之。傷寒熱病,前三日太陽、陽明、少陽受之,熱壯于表,汗之則愈。后三日太陰、少陰、厥陰受之,熱傳于里,下之則痊。六經(jīng)傳受,自淺至深,皆是熱證,非有陰寒之證”。這正是他當時在臨床上所見到的實際情況的總結(jié),與張仲景的觀點已有很大的不同。由于觀察到當時火、燥致病的情況突出,并且熟悉火、燥的特性,所以,他把《黃帝內(nèi)經(jīng)》里的有關(guān)病機理論與運氣學說聯(lián)系起來,結(jié)合運氣學說闡發(fā)病機十九條 ,增補了“諸澀枯涸,干勁皺揭,皆屬于燥”這一燥病的病機。他在理論上提出:“六氣皆從火化”、“五志過極皆為熱甚”、“六經(jīng)傳受,皆為熱證”的觀點,也說明了當時火熱病證的多發(fā)性和普遍性。劉完素強調(diào)火熱病機,在治療上善用寒涼,其防風通圣散、神丸、雙解散、三一承氣湯等,均是苦寒之藥為主。



李東垣

李杲,生活于1180年~1251年,24 歲前運值第 65 甲子(1164 年~1203 年),正是陽明燥金大司天及少陰君火大在泉中;但他24 歲后進入第66甲子(1204 年~1263 年),生活于太陽寒水大司天及太陰濕土大在泉之運中,所見多為寒濕流行之??;尤其晚年54歲到臨終 72 歲時的 15 年中,更是太陰濕土大在泉主令之時,他的《內(nèi)外傷辨惑論》和《脾胃論》也成書于這段時間。李東垣雖學醫(yī)于張元素,但他24歲前和24歲后的學術(shù)思想有很大的不同?!稏|垣試效方》說:“泰和二年,先師以進納監(jiān)濟源稅,時四月,民多疫疬,初覺憎寒體重,次傳頭面腫盛,目不能開,上喘,咽喉不利,舌干口燥,俗云大頭天行,親戚不相訪問,如染之,多不救。先師曰:……省此邪熱客于心肺之間,上攻頭目而為腫盛……省,遂處方,以黃芩、黃連苦寒,瀉心肺間熱以為君……”。此方即活人無數(shù)的“普濟消毒飲”。當時21歲的李杲,制訂清熱解毒消腫的“普濟消毒飲”時,正值陽明燥金大司天主令,清、解、消的治法正合當時的燥火氣運,所以可以“全活甚眾”。

李杲24歲以后的一生,都生活在太陽寒水大司天、太陰濕土大在泉主運的時代。李東垣的《內(nèi)外傷辨惑論》成書于 1247 年,《脾胃論》成書于 1249 年,均成書于太陽寒水大司天、太陰濕土在泉主運的年代中。所以在治療上重視以甘溫補益脾胃、升其陽氣,以甘寒瀉其火熱,并認為“蓋溫能除大熱,大忌苦寒之藥,瀉其胃土耳”,故創(chuàng)制出了古今聞名的“補中益氣湯”、“沉香溫胃丸”、“調(diào)中益氣湯”以益氣、升陽、溫中、祛濕。其法正符合當時的寒濕之運,故能得效。



張從正

張從正,約生活于1156年~1228年,正值第65甲子(1144年~1203年),乃陽明燥金大司天,少陰君火大在泉,其12歲以后的一生,都生活在燥火之氣行令的大環(huán)境中。他深研《內(nèi)經(jīng)》、《傷寒論》等經(jīng)旨,通過對當時疾病的觀察和醫(yī)學實踐,著書《儒門事親》,認為治病應首論邪氣,主張以驅(qū)邪為主,認為“邪去則正自安”,善用汗、吐、下三法,世稱“攻下派”。



朱丹溪

朱丹溪,生活于1281年~1358年,43歲前時值第67甲子(1264年~1323 ),為厥陰風木 大司天,少陽相火大在泉;43歲后進入第68甲子 (1324年~1383 ),少陰君火大司天,陽明燥金大在泉。可以發(fā)現(xiàn):他的一生所處的大司天,所主的都是風、火、熱、燥的大氣候環(huán)境。他從《素問》中悟知運氣已變,認為當時“陽有余而陰不足”是自然界存在的普遍現(xiàn)象,人生活于自然界中,生理和病理也必受這一現(xiàn)象的影響,也會“陽有余而陰不足”?!皻庥杏啾闶腔稹奔啊跋嗷鹜齽樱灏菊骊帯钡恼擖c,治擅滋陰,因當時正時值第 68 甲子,氣運已更替為火燥行令了。



《景岳全書》

張介賓,生活于1563~1640年,時值第72甲子(1564年~1624 年),正值太陽寒水大司天,太陰濕土在泉,乃寒濕用事的年代,故常以溫補奏功。張介賓在其《真陰論》中云:“自余有知以來,目睹甘寒之害人者,已不可勝紀,此非時醫(yī)之誤,實二子傳之而然,先王仁愛之德,遭敝于此,使劉、朱之言不息,則軒歧之澤不彰,是誠斯道之大魔,亦生民之厄運也”。張介賓善于溫補元陽,乃因當時的寒濕氣運主導下,寒濕之邪致水虧火衰之病甚為多見,而劉完素、朱丹溪的火熱之論已不再適宜,若繼續(xù)使用已不符合當時的寒濕運氣的寒涼之法,必會有“苦寒之害人”、“生民之厄運”的出現(xiàn)。其實,劉、朱與張介賓生活于完全不同、甚至相反的運氣環(huán)境,他們的論調(diào)相違,從運氣學的角度去看,是不難理解的。



《李中梓醫(yī)學全書》

李中梓,生活于1588~1655年,其活動時間略似張景岳,二人皆經(jīng)歷過太陰濕土厥陰風木之主氣,作《水火陰陽論》,陰陽并重,而更認為養(yǎng)陽在滋陰之上,補氣在補血之先;李氏重脾腎,法多尚溫補,此英雄略同也。后世的程鐘齡,生活于16621735年間,其中1662至1683年的二十年間為少陽相火在泉,16841735年間為少陰君火司天,陽明燥金在泉,所以程氏的一生都處于一個火熱的大環(huán)境,其生活環(huán)境與李中梓完全相反,故批判李氏“用溫補藥試病”。



吳又可《瘟疫論》

吳又可,大約生活于公元1582年-1652年。42歲起步入第 73 甲子(1624年-1683 年),運值厥陰風木大司天,少陽相火大在泉,正是風火行令之時。崇楨十四年,即公元1641年辛已,即吳又可59 歲時,疫病大流行,延門闔戶,表現(xiàn)出一派火熱之證,當時一般醫(yī)者以傷寒論治,難以取效。經(jīng)此一疫的歷練,吳又可提出了戾氣之說,,《溫疫論》實乃應運而生



葉天士

葉天士,生活于16671746年,運值第 73甲子(1624 年-1683年)及第74甲子(16841743 年),第73甲子乃厥陰風木大司天、少陽相火大在泉,屬風火行令的時代;第 74 甲子陽明燥金大司天,少陰君火大在泉,是為燥熱之氣行令。他一生所處的兩個甲子均是風、燥、火的大環(huán)境。其論溫病的衛(wèi)、氣、營、血辨證,被總結(jié)在《溫熱論》中。不難發(fā)現(xiàn),他能成為溫病大家,乃順應了當時的風、火、燥大司天的氣運特征。



吳鞠通

吳鞠通,生活于1758年-1836年,他在三十幾歲后才漸漸開始行醫(yī),46歲時步入第76甲子(1804年-1963年),乃少陽相火司天、厥陰風木大在泉的運氣中,正值火風主事之時。于嘉慶17年(1812年)54歲時出書《溫病條辨》,專論溫病的三焦證治,載述了十一種外感病,風溫、溫熱、瘟疫、溫毒、冬溫、暑溫、伏溫、濕溫、寒濕、溫虐、秋燥,有九種都是溫熱性質(zhì)的疾病,應該說這與他生活在火風主事的大司天運氣中,所見多為溫熱之病有關(guān)。

其余如兒科“痘疹”,錢仲陽行道于第六十四甲子,正值少陽相火司天,故治痘多用寒涼;其后的陳文中于第六十六甲子行醫(yī),寒水濕土主令,所以他的醫(yī)法重視溫補;到明朝時汪石山辨痘,他的治法則是“自嘉靖九年,治痘宜用清涼”,因此時正值少陰君火主令。稍后之萬密齋,聶久吾,治法又變,重溫補,強調(diào)保元,因其時為寒水濕土主令也。再后來的費建中又來著書立言,專主寒涼下奪,因治濕治寒之法,不可用于風木相火運氣中,費氏將其書名為《救偏瑣言》。乾隆九年(1744年)開始進入第七十五甲子,濕寒之氣主事,名醫(yī)莊在田《遂生編》、《福幼編》等書出,有切戒寒涼之論,其醫(yī)法盛行于1777年前后數(shù)十年。

總結(jié)

綜上不難發(fā)現(xiàn)發(fā)現(xiàn),他們之間有直接或者間接的師承關(guān)系,但用藥隨著時代的不一樣有所變遷。朱震亨曾從羅知悌學,授以劉完素、張元素、李東垣之書,而悟運氣已變,提出與三家完全不同的“陽常有余,陰常不足”之論,皆因“順陰陽四時,各隨五運六氣之故”,與六氣大司天變化相契合。又清朝乾嘉年間名醫(yī)王丙撰《傷寒論注》,用藥以溫散、溫補見長,因其所值為濕寒之氣。其外孫陸懋修承其學,為同治朝名醫(yī),卻擅用辛涼、苦寒,清而取效,因所值為燥火之氣,在同治二年上海霍亂流行、癥見“手足厥逆”時,獨以石膏、芩連清而煎之,或以涼水調(diào)膽礬吐之而取得顯著療效,實踐了“病隨司天而變,治亦隨之而變”的理念。由于大司天的時間跨度比較大,一個醫(yī)生的一生最多也就跨度兩個周期,而且很多醫(yī)生所所處的兩個周期還很多時候相似,所以形成的學術(shù)觀點難免有失偏頗,以至于中醫(yī)的整個發(fā)展史都是在不斷的糾偏的過程。

我們現(xiàn)在正處于第七十九甲子(1984年~2043),為厥陰風木司天,少陽相火在泉,乃風火之氣流行的年代。所以,1984 年后常有火熱性質(zhì)的疾病流行:如嚴重急性呼吸綜合癥、禽流感、豬流感等。用張仲景的麻杏石甘湯、白虎湯;溫病學家的銀翹散等仍然有一定療效。推究其因,原來張仲景、葉天士、吳鞠通都曾生活在風火或火風的運氣環(huán)境中,與現(xiàn)今氣運相似,疾病多偏溫熱,所以遵其法、用其方,仍能應驗。同時我們還需要注意到:現(xiàn)在雖處于厥陰風木大司天,少陽相火大在泉中,為風火之氣流行之時,臨床中我們發(fā)現(xiàn)脾胃系疾病來說,很多人表現(xiàn)出來的是一派寒濕,中氣不足,陽氣不升的癥候特點,細推其因,可能與現(xiàn)代人長期狂吹冷氣、又貪涼飲冷、喜喝涼茶、衣著偏少、過度冬泳,加之抗生素的濫用,寒涼中藥的過度使用等,使不少人的陽氣已在不知不覺中損傷。所以“火神派”悄然興起,李東垣的學說也能夠在內(nèi)傷雜病方面大放異彩。可見,今日已非昔比,影響人類體質(zhì)的因素遠多于過去,與自然不協(xié)調(diào)的生活方式正深深地影響著我們的體質(zhì),不能忽視。但總體來說,熱性病還是偏多,尤其是大的流行病和傳染病,仍然有風火的特性,這與當今的大司天還是吻合的。

一個六氣大司天的周期前后360年,對于,我們就算窮盡一生也無法完全經(jīng)歷一遍去體悟六氣大司天的的變化,只能從前人的生活經(jīng)歷窺知一二。據(jù)加重長輩說,上世紀四五十年代,天氣異常寒冷,甚至有的人將家中房梁拆下來燒火取暖。家?guī)熒?/span>1954年,19241983年為太陽寒水司天,太陰濕土在泉,自1954年到1983年為太陰濕土在泉,閑暇之余聊天,師父常說,他小時候路邊的水溝,甚至院子的水溝也都經(jīng)常有水,水中有魚;喝井水彎腰就能打滿水;說明那個時間段雨濕有多盛;但是如今水溝早就沒水了,水井十余米深才能取水。自1984年到2043年為厥陰風木司天,少陽相火在泉,根據(jù)報道1981~1990年全球平均氣溫比100年前上升了0.48℃,全球氣候變暖或許也能佐證現(xiàn)在正處于風火偏勝的時代。

我們這一代中醫(yī)應該說很幸運,我們正處于少陽相火主令的時代,而接下來另一個大司天為少陰君火陽明燥金主令,所以在接下來一百年的時間我們都處于一個風火燥熱的時代,中醫(yī)治學思路相對變化不大,便于學習。但這也是我們最大的遺憾,下一次的太陰濕土太陽寒水主令在一百年后,我們無法去切實體會大司天帶來的變化,假如我能夠再活一百年,或許能趕得上,所以現(xiàn)在內(nèi)心的獨白是:“我真的好想再活五百年!”



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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