點 擊 關(guān) 注 電 影 派 從 此 過 上 沒 羞 沒 臊 的 觀 影 生 活 撕了快一個月的《都挺好》,剛剛收官。 追過原著的寶寶呢,可能早就對比出來了。 編劇是想走全員洗白路線啊。 其他人洗洗,派爺表示還能接受。 可因作惡而成為熱搜扛把子的蘇大強,最后也想賺觀眾一波眼淚? 劇集結(jié)尾,越來越健忘的蘇大強,還記著要給明玉買一本練習(xí)冊。 感情一本練習(xí)冊,就把蘇大強洗白了? 作為熒幕上少有的惡父形象,派爺覺得還是很有必要再聊一聊—— 蘇大強 最開始聊蘇家三個大老爺們,派爺就說過這三人,很相似。 在強勢蘇母的影響下,都是巨嬰。 蘇明成和蘇大強,看起來更相似—— 是壞事就躲遠點: 是好事就湊近點: 但寶寶們可不要被表象迷惑了。 這二位巨嬰,并非同一型號。 蘇明成是誰?被寵大的一個人。 趙美蘭活著,他就能呼風(fēng)喚雨,法力無邊; 可趙美蘭一去世,這個巨嬰就不得不成長了。 蘇大強又是誰?被嫌棄了半輩子的人。 所以他走了和兒子完全相反的路子: 趙美蘭去世,他覺得自己終于能做孩子了! 只見蘇大強如脫韁之野馬,憑借著自己是老子,每天來一套花樣作。 可對這個老家伙,想必很多人和派爺一樣,哭笑不得。 你看,蘇大強要東西是這樣式的—— 不管是否合適,就是要最大、最好的。 索取的方式呢,連個歪理也懶得編,就是明擺著無理取鬧。 他似乎覺得,世界就是繞著我轉(zhuǎn)的,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本就是天經(jīng)地義。 就像嬰兒一樣自戀,眼里根本不會有別人。 嬰兒的這種自戀,大人是可以接受的,甚至?xí)X得可愛。 可蘇大強這么大的年紀(jì)放在那,整天鬼哭狼嚎著“我要吃奶”,凈讓人惡心了。 依派爺看呢,蘇大強在這一階段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。 他之所以對物質(zhì)如此渴求,更像一種反彈。 蘇母在世時,蘇大強連摸錢的資格都沒有。 現(xiàn)在的他,自然變本加厲地撈錢。 正所謂,我以前沒有的,都是好的。 比嬰兒智商高出幾個段位的蘇大強,要起東西來,也是永遠不知滿足。 為什么這老頭的物欲就填不滿? 因為和孩子一樣,他想要的不光是物質(zhì),還要別人無微不至的寵愛。 后來好房子有了,生活費什么都夠夠的,還有了自由。 蘇大強擺脫了一切他厭煩的人,擁有了他一直沒能擁有的一切。 可他幸福了嘛? 沒有。 保姆小蔡的到來,讓蘇大強更清晰地意識到這個問題。 小蔡對蘇大強飲食起居的貼心照顧倒在其次; 重要的是,小蔡會百般阿諛蘇大強。 夸贊他的詩,夸贊蘇大強的學(xué)問。 在小保姆的啟蒙下,蘇大強終于知道。 尊重和關(guān)愛,原來才是他的剛需。 于是蘇大強轉(zhuǎn)變了戰(zhàn)略,不再撒潑打鬧,而是百般討好。 先是要把小蔡的名字寫到房本上,然后又賣了房子想和小蔡涉足真愛領(lǐng)域。 只可惜,哪有平白無故的尊重和關(guān)愛。 小蔡真蔡,看中的只是蘇大強的房產(chǎn)。 竹籃打水一場空后,蘇大強又把這種情感訴求,從小蔡轉(zhuǎn)移到了女兒身上。 住到明玉家,和住到蘇明成家那是大不一樣。 明成兩口子百般央求蘇大強洗澡,蘇大強堅決不干。 因為他覺得我最大,我愛咋滴咋滴。 做起事情來,也是完全不考慮會不會打擾到別人。 嫌棄明成家的飯,不知道向明哲告了多少黑狀。 但在明玉家,他主動就把自己洗白白了! 親鼻鑒定,真的白 上廁所還問明玉是不是會打擾到她。 女兒的三明治吃不慣,他也不言語,偷偷溜出去吃包子…… 蘇大強是幾次說過蘇明玉像趙美蘭。 但蘇大強心里很清楚。 蘇明玉,更像他兩個兒子面前的那個趙美蘭。 他用一種賣乖的方式討好女兒,從蘇明玉身上得到陪伴、得到寵愛。 和上面海報上一樣,這二人,不是父女關(guān)系,分明是一種母子關(guān)系。 這種倒置的親子關(guān)系,其實在現(xiàn)實中很常見。 因為一個人老了,也就成了孩子; 反而需要自己孩子的寵愛。 所以到了這個階段的蘇大強,雖然還是嬰兒,卻可能讓人恨不起來了。 可最后讓人恨不起來,派爺覺得反而是蘇大強這個人最可惡的地方。 患病前的蘇大強,畢竟不是一個孩子了。 他的行為是像嬰兒,可真定睛一看,他滿肚子花花腸子。 追根溯源,還得拉出趙美蘭。 家,所以能成為家,靠的是親情的紐帶在連接。 趙美蘭在家里,卻將親情邏輯區(qū)別使用。 對兩個兒子,她有親情; 對蘇大強和蘇明玉,她沒有。 《都挺好》最后,蘇明玉幻想的畫面 所以趙美蘭去世之后,蘇明哲和蘇明成都習(xí)慣地使用親情邏輯。 蘇明玉,做任何事都試圖說明,自己這樣做并不是出于親情關(guān)系。 但蘇明玉并沒有完全繞過親情的檻,即便嘴上不愿承認(rèn)。 趙美蘭去世之后,身為一家之主的蘇大強,本該成為修復(fù)畸形家庭關(guān)系的人。 但他滿腦子受害者心理。 做了那個把親情邏輯,完全從家庭關(guān)系中抹去的人。 只是打算著自己的如意算盤,從來想不到為子女分擔(dān)。 將一個本該共同抵御風(fēng)雨的家,變成了充滿算計的個體。 被保姆小蔡欺騙感情,好友碰上中風(fēng),自己又突然患上的阿爾茨海癥,這三重打擊,終于讓他醒悟: 沒有算計的親情,而不是人人自保的提防,才是每個人該有的歸宿。 蘇大強試圖將親情邏輯重新融入這個家庭的努力,也是他的懺悔。 可惜,這懺悔來得太晚了。 在孩子最需要父親遮擋風(fēng)雨的時刻,他太懦弱,從來沒擔(dān)起一位父親的職責(zé)。 缺失,已成既定的事實。 如今的他,已經(jīng)失去力量; 所以再大的犧牲,對于子女而言,亦沒了太大意義。 看著生病卻故作輕松的蘇大強,明玉是流下了淚水。 只可惜那顆淚,或許并不是出于愛,也不是因為尊敬。 更像是,一種憐憫—— 我已經(jīng)沒法再去恨你,能給你的也只有它了。 蘇大強總覺得自己是人見人愛的老頑童。 其實呢,他把自己活成了頑劣又頑固的老巨嬰。 在淡忘了一切之后,他收起武器,成了一位需要照顧的弱者。 比起洗白蘇大強,派爺還是更愿意心疼蘇明玉。 僅僅是知道父親對自己有愛,她就覺得陪著父親的這個春節(jié),是最幸福的春節(jié)。 她那些年獨自一人的寒冷,誰又能真正體會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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