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經(jīng)銷聲匿跡數(shù)年的人工智能話題,在近期似乎又火了一把。 無論是婦聯(lián)2里的奧創(chuàng),超能查派里的人形警察,亦或是機械姬里的ava,都在某種程度上踩在斯皮爾伯格的肩膀上展現(xiàn)出另一番別具一格的風(fēng)味。
電影這種藝術(shù)形式,作為現(xiàn)代人類社會的一面鏡子,對于科技發(fā)展的未來,所作出的思考可說是先我們一步了。 多年前的一部《我,機器人》,讓阿西莫夫這位科幻小說巨匠成為了世人眼中的泰斗,其創(chuàng)立的機器人三大定律更是被廣大擁躉們視為經(jīng)典。 我,機器人 一時間,機器人界無不唯“三定律”是從,從羅賓威廉姆斯的百年管家再到威爾史密斯的機器反叛,似乎都在訴說著“人造人”那跌宕起伏卻也波瀾不驚的故事。 在此時此刻,電影更多的是在向我們展示人類統(tǒng)治下的美好未來,而非立足于人工智能的發(fā)展所做出的深刻反思。 試想一下,假若《人工智能》這部電影由庫布里克導(dǎo)演順利拍攝完成,會是什么樣子呢? 人工智能 作為一個只拍了九部長片的大師,竊以為與斯皮爾伯格這一支應(yīng)是有著本質(zhì)上的不同的。 庫式電影里時而荒誕、時而瘋狂的鏡頭下,隱藏著導(dǎo)演對于人性、倫理、社會、以及科技的全方位思考,在電影是用來傳達主流思想的工具還是引導(dǎo)觀眾自己去感受這一問題上,我想庫布里克有著清晰的答案。 不過,這篇文并非要講庫。 回到“人工智能”這個話題上來,拋開道德倫常和若干社會準則不談,一個人造的機器是否能夠在諸多方面替代人類呢? 又或者,一個擁有了思想和感情的機器,是否就可以叫做人類呢? 很顯然,斯皮爾伯格以他管用的人文關(guān)懷為我們提供了一個可選擇的答案,片中的“男孩”因為有了愛而構(gòu)成了靈魂,有了靈魂而為人。 其實這是一種很取巧的方式,從古至今,但凡談及“愛”一詞,人們心中的那桿標尺便會變得松松垮垮,恍恍惚惚,說白了,就更容易接受別的人或事,這卻是人性的自然,也頗有些不講道理,看起來合乎情理之處,實則邏輯不通,細想一下,“愛”又從何而來呢? 是一組二進制?還是程序編碼? 這個連人類千古年都猜不透,想不明的問題,作為人工智能為人的說辭,那是再好也沒有了。 可喜的是,進入新世紀以來,由于人工智能科技不斷取得突破,使得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關(guān)注這一領(lǐng)域,包括比爾蓋茨、霍金在內(nèi)的知名人物不同程度的表達了他們對于人工智能的憂慮,有介于此,電影作為一位在世界范圍的“話語者”自然也是不甘落后,于是便有了上文所提到的近些年的“人造人”熱。 模仿游戲 《模仿游戲》雖算不上佳片,但也以其獨特的角度和演員的出色發(fā)揮吸引了像我一樣的很多人,去翻看有關(guān)男主角的歷史和傳記,被譽為“人工智能之父”的阿蘭圖靈如果看到《機械姬》里的ava如此聰明伶俐,不知是會拍手稱贊還是淡淡憂傷。 將搜索引擎作為人工智能成長數(shù)據(jù)庫的設(shè)定讓人眼前一亮的同時,又感頭皮發(fā)麻,身背后陣陣涼風(fēng)襲來,霎時間雖不如男主那般拿起刀割向自己的手腕,但想要掏出手機刪除百度客戶端的欲望卻也十分強烈,電影所提供給我們的一切,是如此的真實,簡直是觸手可及,不得不讓人唏噓,未來,就在眼前。 超能查派 而《超能查派》,卻又是另外一番景象。 整部電影看的我很郁悶,并不是片子本身不好看,而是我不知該如何去感受它,查派的設(shè)定,就好像剛剛還在叢林穿梭的人猿泰山,亦或者是注射了異種藥品的猩猩凱撒,帶著一張白紙來到人類社會,認了“第一眼”父母的同時,以“搶劫”的方式開始了自己的學(xué)習(xí)為人之路。 慶幸的是,“幼兒”查派遵守制造者定下的規(guī)則,雖然耳濡目染各種惡習(xí),但也不失正道的長大成人,最后也在“親人”的幫助下,警惡懲奸,結(jié)局自然也是大快人心。 而值得注意的是,影片中查派將制造者和母親的意識傳送到了機器身體內(nèi),讓他們得到了永生,編劇腦洞放起了大招,為人類繪制了一個美好的前景,多少秦皇漢武夢寐以求的事情,到了如今終于有了完美的解決方案。 那么問題來了,機器的外殼,肉身的意識,是否還算人類? 機械姬 再回到談到那個“愛”的話題上,從哲學(xué)角度說,所謂靈魂,唯物的講也就是意識,人之所以為人,也是作為獨立個體所具備有別于其他個體的軀體、情感、經(jīng)驗諸多方面所決定。 那么,通過轉(zhuǎn)換肉體達到精神領(lǐng)域的永生,是否還是原來那個人? 如果人的意識是可以通過編程數(shù)字化的話,那么,具備意識的人工智能是否就可以為人了呢? 當(dāng)人類和人工智能通過機械身軀和數(shù)字化的意識趨于一致之時,人工智能的崛起與反叛,又革了誰的命呢? 也許,未來迫近,答案就在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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