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最怕被愛套牢 現(xiàn)實生活中癡情的女子確實不少,她們?yōu)閻鬯?、為情所累。如果她們真正了解男人,也許就會走出愛的迷茫。 逢時而愛,切莫窮追不舍 女人一旦愛上一個男人,往往有一種要拴住他的心理,一刻也不想離開他,想把他的愛根植在自己的靈魂中,讓他一百年不變。可女人忘了男人天生有叛逆的一面,他們好奇、探險的天性和強烈的成功欲,不允許自己的全部被一個女人所控制。一旦發(fā)現(xiàn)這個女人想纏住自己的時候,他馬上產(chǎn)生一種逃離的意念。盡管他也渴望女人的柔情溫存,但比起他的事業(yè),他的榮譽及自由來說,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后者。因為,一個男人一旦失去了事業(yè)的輝煌,他便自認為失去了對女孩子的魅力(其實不盡然)。所以,他很明智,愛情在他的世界里永遠只占很小的一部分。當然,愛德華王子可以不為吃飯發(fā)愁,而我們現(xiàn)實中的男人則難有這樣的灑脫。 這么說來男人似乎并不需要愛?不,他沒有得到時,會想方設(shè)法征服你,而一旦擁有了愛,便會把全部的精力用于他認為重要的事業(yè)上。只有當他勞累的時候,當他在社會上風光授獎之后,在夜深人靜時,他才渴望愛的光顧,這時他比女人更懂得表達和珍惜愛,但這個過程只是瞬間的,他不會長久沉溺在愛河中。因此,女人只能逢時而愛,不能窮追不舍。 一個被愛所困的男人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。亮是一個才華橫溢的詩人、編輯。一次文學頒獎會上他認識了雪。雪是一名編劇,年輕美貌。在他們相識的當初,兩人正是創(chuàng)作的高峰期,且彼此都有了一個舒適的家。他倆經(jīng)常閱讀對方的作品,并交流看法,這種友誼似乎無形中為他們的創(chuàng)作增添了靈感,他們都為彼此的相識和相知而慶幸。 一個金色的秋天,雪要到外地采訪,亮正好也要去那里組一批稿件,于是他們一同到了當時令人向往的深圳。在那里他們自然住進同一賓館,長期的友情,在特殊的環(huán)境中,使他們的情感升華了。想發(fā)生的都發(fā)生了。雪再也無法安心采訪下去,亮連一個朋友也沒約,他們完全沉浸在愛情之中。 回來后,兩人再也無法回到當初那種平靜的狀態(tài)。雪提出與亮結(jié)婚的想法,亮認為不妥,畢竟他還有兒子,但在雪一次次的淚水,一次次的柔情下,他答應了。雪急不可耐地離開了丈夫,一心想等亮的到來。 亮的妻子卻是一位過分豁達的女人。她知道丈夫的心思后,沒有發(fā)怒,也沒找雪算賬,而是拿出共同儲蓄的5萬元錢,讓他拿走了,且兒子由她帶。因為她是一個公司的主管,收入頗豐。更令亮慚愧的是妻子竟然告訴他:“什么時候覺得與她過不下去了,就回來,這個家的門對你永遠是敞開的。” 亮本來等著妻子的譴責,沒想到她會這般體貼與寬容。這時雪已等了整整半年,見亮還沒有辦完手續(xù),她有些無法忍受了,一次在亮兩天沒回來時,她竟然用刀割破了自己的手碗,任鮮血流淌,要不是同事們發(fā)現(xiàn)及時,雪可能就完了。亮看到后,既心疼又擔心,開始害怕這個為他尋死覓活的女人,于是開始逃避。他到外地流浪,最后丟了職務(wù)的他,想到了寬厚的妻子,想到了那扇敞開的門…… 如果說,亮的愛失敗于對妻子的不忠,而雪的愛可能就失敗在了太過自私。 愛需要醞釀需要自尊 從心理學的角度講:情感達到一定程度后,往往需要用距離來調(diào)試,相距越遠,吸引力越大,常言道:“久別勝似新婚”就是這個道理。距離會產(chǎn)生思念,產(chǎn)生美感,產(chǎn)生神秘。愛也像酒一樣,需要醞釀。當你把強烈的感情壓在心底,如同將好的酒糟放進釀酒的缸;長時間地守住寂寞,如同長久封存了酒缸,將情愛天天掛在嘴上,就如同給珍貴的美酒加了無味的水,使你在所愛的人眼中喪失魅力,失去地位。 當女人明白自己是一個獨白的人時,首先是充實自己心靈,做好屬于自己的那份事業(yè)。不論你所愛的男人多么偉大,他也應該僅占你生命的一部分,而不是全部。否則,你用什么與他相抗?年輕、美貌都是過眼煙云。再說如果你用全部精力和生命去愛他,一旦他棄你而去時,你就喪失了生活的信心,變得無所適從。 三毛的柔道“馴夫術(shù)” 臺灣女作家三毛,不僅是許多讀者喜歡的作家,更是一位“馴夫有方”的聰明女人。 她曾寫道:“對于荷西,我非常明白他的個性,他是個有著強烈叛逆性格的熱血男兒,用來對待他的惟一的方法,就是放他去做一個自由的丈夫。” “他出門,我給他口袋塞足錢;他帶朋友回家來,我哪怕在沙漠居住時,也盡力做好茶飯來招待客人;他夜游不歸,回來我只字不提;他萬一良心發(fā)現(xiàn)了,要洗一次碗,我馬上會替他擦鞋。” “……荷西是一個凡事必反的人,我一放他如野馬似的出去,他反而中了圈套,老做相反的事。我越給他自由,他越不想自由,日子久了,他成了我的好丈夫,而他內(nèi)心還以為‘叛妻’之計成功。獨自暗笑,得其所哉,而幸福家庭的根基,就因此而打得十分穩(wěn)健了。” 這段瀟灑而深情的話,決不是三毛對荷西設(shè)的什么“圈套”,而是一個妻子對丈夫至誠的愛心和明智的態(tài)度。所謂荷西的“叛逆性”也并非他個人獨有的怪癖,而是現(xiàn)代男人不愿為愛而放棄正當?shù)膫€人自由的一種普遍心態(tài)。 三毛的“馴夫術(shù)”,不是設(shè)法控制,而是傾注無限的愛,給予最大的信任,盡一切努力使他成為一個“自由丈夫”。如果把三毛的婚姻觀用公式表示就是:愛情+信任+給予-控制=幸福家庭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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