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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ary - 柬埔寨,五天

 elsa 2006-02-03

柬埔寨,五天

gary | 20 一月, 2006 00:08

去了趟柬埔寨。來回5天。去柬埔寨去的當然就是吳哥。

上海這兒出發(fā)前已經是陰沉的天?;貋淼臅r候,說是已經下了幾天的雨,而且還要接著再下幾天。熱帶旱季中的柬埔寨,從金邊到暹粒再到吳哥周圍的寺廟,氣溫,26-33度,天氣,天空蔚藍,陽光燦爛。

這樣的天氣里,心情沒有辦法不好。這樣的好心情里,到了金邊的洞里薩河邊,夜晚,在個河邊的餐館里要了盤簡單的高棉菜,一瓶吳哥啤酒,從一個猛流鼻涕的賣盜版英文書的小孩手上一下買了3本書,14美元,沒有還價。他的心情肯定因此也不錯。我的心情更好,因為這3本書里,有一本Lonely Planet Cambodia,盡管其它的兩本,都說的是紅色高棉如何把柬埔寨當年8百萬的人口中,消滅了2百萬。

前年去巴厘島待了幾天,看了本很厚的東南亞史。高棉帝國的聲名在書里占了很長的篇幅。公元1000年左右,大約是中國的五代十國時期,高棉帝國曾經包括了今天的泰國,南越,和緬甸的一部分。也就是這么個不小的帝國,才能建立起曾經幾乎有100萬人的首都,吳哥。今天的柬埔寨,不過是當年這個驕傲帝國的一個很可憐的影子。

想一想,如果柬埔寨沒有這個吳哥,還有多少人會想到這個國家?想想老撾。

第二天一早,從金邊出發(fā),快船到暹粒,在洞里薩河不算太寬的河道上行駛4個小時后,洞里薩河忽然就變成了水面寬有十幾公里的洞里薩湖,東南亞最大的淡水湖。它的下游,就是許多看了杜拉斯小說后無限向往的法屬印度支那著名的湄公河。水面平靜。隨處都是捕魚的小船。

已經有無數(shù)的人寫過,看到吳哥寺的第一眼,那么忽然一下的呼吸停頓,是一個需要好好珍惜的體驗,因為你可以確定,這一輩子不會有太多這樣的感覺。我同意。在寺里頭到處走了一圈,然后在落日余暉中,走在大殿到前門之間長長的一段石道上,每走上幾十米,總是忍不住要回頭再看一眼。

不想寫太多吳哥寺,Bayon寺,或者是所謂帶著吳哥的微笑的四面佛。寫得人已經太多。簡單地說一句,就是如果我只去了大伙兒都常去的這些地方,這一趟也已經是很讓人難忘的旅程。尤其是有一天,因為和司機溝通的問題,大清早,4點起床,4點半出發(fā),5點鐘到了Bayon寺的門口,然后司機就走了。他走了我才意識到,周圍一個人都沒有。一片漆黑,只有一只野狗,在手電筒的燈光下睜著雙好奇的眼,在身前繞來繞去。眼前是Bayon寺夜色下頗為陰森的影子,時不時四周從林里響起各色奇異的響聲。說實話,就算是我這么一個小時候在醫(yī)院的太平間邊上住過兩年,自以為神經比較麻木的人,也隱隱地有些不安。在黑夜里枯等了一個小時,直到四周雞鳴聲起,朝陽在叢林頂上透過,照在Bayon寺上,一個個微笑的臉從黑暗中慢慢變得清晰,帶出金黃的色澤。

這也是一個一輩子不會有太多次的體驗。

落日下的吳哥寺

Bayon寺

想仔細地寫一寫的,是Ben Mealea。寫Ben Mealea,與我的本意有些不符。象大多數(shù)人一樣,我不喜歡去游客很多的地方,尤其是組團的游客越少,散客的樂趣會更多一些。不過這么獨特的地方,也讓我有一些和朋友們分享新發(fā)現(xiàn)的樂趣。

Ben Mealea的大小和龐大的吳哥寺相仿,幾乎就是吳哥寺的翻版,也差不多就是同時的作品。距離吳哥城大約是80公里。其實不少人都聽說過Ben Mealea,因為它的著名之處,就是它被發(fā)現(xiàn)至今,一直沒有怎么被修繕過,還基本是一個在叢林中的廢墟,幾乎就是當年的探險者發(fā)現(xiàn)時候的原貌。但是,同理,能夠抵達Ben Meala的游客一直非常少。因為直到最近,才剛剛修好了一條可以讓汽車正常通過的路。之前,去Ben Mealea的道路本身幾乎就是一個艱辛的探險過程。

50美元租了輛車,兩個小時的車程,到了Ben Mealea。雖然已經是10點半了,正是游客大群出現(xiàn)的點,Ben Mealea門前只有零零落落的幾個人,3,4輛車。大門口,傾倒了兩個拱衛(wèi)寺廟的Naga雕像,蛇神。它們的雕像在每一個吳哥寺廟中都無所不在。

叢林之中,一條白沙的道路,慢慢地延伸進去。幾百米的白沙路上,也只有零落的兩個人。在路邊的一棵大樹下,一只小花豬吭哧吭哧地很歡快地在拱,兩條后腿蹬著,轉眼拱開了一片狼藉的地面。

沿著白沙的道路,慢慢地往里走,到處都在樹陰的遮蓋之下,陰涼得很。一個盲人白發(fā)老頭坐在路邊,拉一曲二胡。我把兜里的所有柬埔寨幣都放到了他身前的小鐵罐里。

寺的正門崩塌得太厲害,唯一能夠進去的是側門。就算是側門,眼前也是一片的崩塌下來的巨大石塊,青苔長滿。門前架了條木板橋,是去年的法國片,兄弟,說兩只小老虎的故事的,拍攝后留下的禮物。

到處都是崩塌的石頭,巨大的樹根在神殿的殘軀中伸出,不知道是幾年,幾十年,還是幾百年又會掀倒一個石塔。吳哥城外著名的塔布隆寺,雖然在花樣年華和Tom Raider中都出現(xiàn)過,還有無數(shù)的照片,但是塔布隆寺畢竟是善加修繕維護過了。而且,就在吳哥城外,每天的游客簡直就能把它給整個填滿。而Ben Mealea,看上去幾乎就是剛被發(fā)現(xiàn)時的模樣,而且,整個寺廟里,幾乎沒有什么游客。

從亂石堆中找路,看著石塊上有些發(fā)白的印記,知道這是常有人走過的,就是路。半塌陷的拱門下,彎腰能過去的,或者一個石窗,從藤條中爬將過去,也就是一條路。到了一個院子里,往前再沒有路了,前面就是完全崩塌了的主殿。

坐在院子里的石堆上,看看四周的從林,蝴蝶飛來飛去,想,從前修建起這許多巨大石頭神廟的吳哥國王們,他們中的絕大多數(shù)人都對自己的臣民說,自己是Vishnu的轉世,而Vishnu,是印度教的三大神之一,創(chuàng)造之神。

這些國王,說自己是神,是不是他自己就真的相信了?他的臣民們,多數(shù)人大概是相信的了。這個巨大的百萬人的城市,所有人,從最低到最高的人,包括王,都住在草棚或者木頭的宮殿里,而敬奉神靈的廟宇,卻需要把石料從數(shù)十公里外的叢林中,或者船運,或是大象,傾國之力,修建起這許多巨大的方圓數(shù)公里的神廟。

想象當年,所有這些神廟,如果他們是保持印度教神廟的傳統(tǒng),必然是打扮得花哨無比,可能塔殿上都用金箔甚至是金磚鋪滿,廟中藏了無數(shù)的金銀珠寶,無數(shù)的穿戴得非常鮮艷的善男信女,每到節(jié)日,把廟堂擠得水泄不通,爭先恐后,踩著鴿子糞和滿地的食物殘渣,把施舍錢遞給守護在旁的一身白衣的婆羅門。一派繁榮景象。而神廟四周,鋪陳出去幾十公里,是金色屋頂高檐角的王宮,木頭規(guī)制的貴族和官員的府邸,草棚里的平民,從四國的屬地來朝拜或者貿易的各式船只,熙熙攘攘的商人,居民,奴隸,和游客。

現(xiàn)在它當然只是一大片的叢林中的廢墟。鐵灰色的巖石,到處的青藤,抓住整個塔身的巨大樹根。

戰(zhàn)爭,或者是因為灌溉系統(tǒng)的崩潰,這個文明崩潰了,再不能支持這個巨大的王國和這些宮殿。對于中國人來說,似乎很難想象一個如此熱鬧繁榮的文明會幾乎完全消失在叢林中。不過也許有很多文明就這么消失了。如果當年的吳哥王們不是建了這么多石頭的廟宇,而是建了更大但是易腐的木頭宮殿,比如我們的阿房,他們連眼前的這片廢墟都不會留下。近乎于完全的消失。不會有人知道,不到1000年前,曾經有過的這個偉大帝國,驕傲的人神合一的國王,帶著大象沖鋒陷陣的龐大軍隊,這個國里各式各樣的居民們。這些無數(shù)的人,曾經活過的無數(shù)的人。

人,抬頭仰望滿天燦爛星空,問自己,我從哪兒來,我到哪兒去,我是什么,我為什么存在,我為什么會存在。這些問題,可能都是無解的。而最可能的解,也許就是,根本就沒有答案。也許只不過是物種演化過程中,智能生命恰巧出現(xiàn)了,而這個知道問問題的人,恰好就是這么一種出現(xiàn)了的智能生命。也許,每一個人的出現(xiàn),其實都是個偶然,都沒有任何的意義。他出現(xiàn)了,他消失了。他就像是其它的每一個生命和石頭和行星和恒星和宇宙,足夠長的時間以后,一切都沒有意義,都象是沒有發(fā)生過。

多難接受的一個解。而如果有這么一個地方,一個永生的國度,一些永生的神靈,該有多好。而如果自己居然就是一個轉世的神靈,那更加有多好。也許也就是因為如此,吳哥城到處可見的這些天神和魔們抱著大蛇的雕像。在最早的時候,他們沒有永生的能力,所以神和魔一起,齊心協(xié)力,用神蛇攪拌大海,攪拌了幾百年后,終于攪出了永生的瓊漿。對人來說,這個故事也許是在說,永生是可以追求的,雖然追求的過程可能是如此艱難。對于神都這么艱難,何況人。

當年的國王,要建起這些巨大的神廟。他們說自己是神的化身。他們也許自己也相信了。當年建造這些宮殿的建筑師和工匠們,建起這些神廟,也許也是因為他們真的相信有神靈的存在,而他們的王就是這個創(chuàng)造大神的化身。因為他們相信這些,他們也由此可以相信,自己死后,有這么一個永生的國度。生命因此可以無窮無盡。

當年佛還是王子時,見四城門中,生老病死的印象,因此想要明白,究竟有什么大道能夠讓自己脫離死的恐懼。他應該是找到了自己的大道。涅磐時,他大概是內心安寧的。當年吳哥的王們和這些建筑者們,如果他們真的相信,他們大概也是內心安寧的。

Ben Mealea出來,回過頭去,就像在吳哥寺前一樣,再看一眼。這個正午陽光下的恢宏寺廟,它當然不是一個或者幾個王們的作品,對我,它是所有人對自己的生命意義的追求。也許最終一切都是徒勞,就像這個叢林撕裂覆蓋下的廢墟。但至少,它曾經如此光榮過。

白發(fā)的盲人老頭,在樹陰下,繼續(xù)拉著他的二胡。不知道他的曲子是什么,四周無人的小路,周圍綿延的熱帶從林,他的曲子聽上去是永無盡頭的傷感。

Ben Mealea

Ben Mealea的廢墟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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